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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-疗伤20(1 / 2)

马啸云命人将万马庄擒获的魔教人物带上台,却是个美貌少女,旁人不知她身份,见了还不打紧,仇景煜和柳静姝认得是申屠雪的孪生姐姐申屠霜,都不免为她担忧。

刘满德道:“马庄主,你说这女娃是魔教的要紧人物?”

马啸云道:“不错,这妖女是魔教教主申屠浩的亲生女儿。我们以她为挟制,那魔头必然投鼠忌器,就算不能一举灭了魔教,也必要魔教交出三花销骨散的解药。”

申屠霜怒斥道:“我爹爹岂会向你这卑鄙小人屈服?有本事便将本姑娘杀了,我神教定叫你万马庄鸡犬不留。”她性情刚烈,面对一众武林前辈也毫不惧怯。

仇景煜当日亲眼见她带着申屠雪的骨灰返回摩天岭,不知怎地会落在马啸云手中,忍不住问道:“马庄主如何擒获这姑娘?”

马啸云道:“我本打探到仇景煜那小子的下落,凭着世家同道的交情,想拿下他交给赵家堡发落。这贼丫头却突然冒出来横插一杠,让姓仇的溜走了。好在将她抓了来,总算不是一无所获。”

赵青崖恶狠狠地说道:“马庄主可知那姓仇的小杂种到了何处?”

仇万谷喝道:“赵青崖,你说话不干不净的,可有一点前辈高人的风范吗?”

赵青崖怒道:“这小子害死我大哥,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。”

仇万谷道:“凭你赵家一面之词,休想污蔑我明月山庄子弟。”

仇赵两家本来颇为交好,此刻因赵青峰遇害,仇万谷和赵青崖当场就吵起来。

马啸云道:“两位稍安勿躁。仇家的小子是否害死赵堡主的首恶暂且不论,但他与这魔教妖女的妹妹同流合污之事已传遍江湖。我们要和魔教对抗,他必从中作梗。是以我万马庄一直留意他的行踪,本想将他擒获,被这丫头一搅和,却失了他的行踪。”

仇万谷道:“我那侄儿若当真与魔教狼狈为奸,不需旁人动手,我明月山庄自会清理门户。”

仇景煜这才知道原来万马庄一直盯着自己,申屠霜却又在暗中守护。想起那日客栈中有人欲用迷香加害自己和柳静姝,施放迷香之人却反被人打倒,当时见到出手之人的背影颇为眼熟,此刻知道定是申屠霜无疑,忍不住向她看去,见她形容憔悴,显是在万马庄受了不少苦,说道:“马庄主抓了这姑娘固然难得,但以人质为要挟,如此行径未免卑鄙,岂是我辈所为?”

马啸云道:“所谓斗智不斗力,何况对魔教又有什么江湖道义好讲了?”

彗空方丈说道:“魔教固然可恨,但如此对待一个稚龄少女,良心难安。”

马胜豹突然上前几步插嘴道:“方丈大师莫被这妖女的外表给诓骗了。她若是个贤良女子,怎会偷偷摸摸跟在人家年轻男子身后。仇景煜那小子本就有了申屠雪,后来申屠雪死了,身边还有一个姓柳的丫头。这妖女却恬不知耻,还要暗暗窥伺。魔教之中果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
彗空道:“她盯着那仇公子,莫不是魔教要对明月山庄动手?”

马胜豹哂笑道:“这丫头分明是爱上了仇景煜那小子。她被关在我万马庄里,说梦话都是景煜哥哥长景煜哥哥短的。简直不知廉耻。”他捏着嗓子学申屠霜的声音说话,引得院中众人哄堂大笑。

申屠霜羞愤交加,咬牙切齿地盯着马胜豹,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,却被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。

仇景煜正暗自大骂马胜豹无耻,见到申屠霜的神情,完全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,扭头看看柳静姝,她正幽幽地看着自己,眼神中除了怨愤气恼,还有几分戏谑。他想辩解劝慰几句,身边尽是武林人物不便开口,偷偷去牵她手,却被她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,忍痛不敢作声。

马胜豹还在台上口无遮拦地大放厥词:“仇景煜那小子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邪术,竟能叫这许多美貌小妞一一堕入他的蛊中。明月山庄的功夫果然非同一般啊。”

众人哄笑声中,仇万谷站起身来厉声喝道:“仗着你万马庄势大,就敢侮我明月山庄清誉,姓仇的却也不来怕你。”

马啸云道:“犬子顽劣,仇兄多多包涵。”转首对马胜豹道:“还不快向你仇世伯赔罪?”

马胜豹装腔作势地向仇万谷行了个礼,脸色殊无恭敬抱歉之意。

仇万谷身居他人篱下,心中虽然不忿也只能徒呼奈何,铁青着脸坐了回去。

马胜豹接着说道:“咱们如今抓了这丫头,不但可以逼魔教交出三花销骨散的解药,还能让仇景煜交出《太白剑经》,可谓一举两得。”

若说三花销骨散的解药只是中毒者所需,那《太白剑经》就是人人觊觎之物了。有人问道:“仇景煜肯为这女子交出《太白剑经》?”

马胜豹道:“那种花花公子对这般美貌姑娘向来都来者不拒,何况这妖女和她妹妹一胎孪生,长得一模一样。仇景煜那登徒子失了个妹妹,再得个姐姐岂不是投其所好,正中下怀?”他言语轻佻,神情猥琐,在场有德之人颇觉无耻,也有些粗俗之辈跟着讪笑起来。

马啸云怕儿子继续胡言有失体统,对众人道:“各位英雄,我等今日聚会最要紧是逼魔教交出解药。万马庄捉了这妖女在此,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诸位愿戮力同心,该当有所表示。”

有人问道:“马庄主这话是何意思?”

马啸云命人取出一坛酒,说道:“魔教势大,以免有人临阵退缩,我们砍下这妖女一条手臂,以其鲜血化入酒中,各位尽饮此酒,以示对抗魔教之决心。”

彗空道:“阿弥陀佛,如此行径岂是我辈正道所为?马庄主的提议未免太过。”众人纷纷附和。

马啸云道:“魔教历年来害死我多少武林朋友?如今我们只是以直报怨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?”他这话也有不少人支持。一时间场上分成两派,乱哄哄地争吵不休。

一名青年道士抽出长剑大声道:“魔教杀我恩师,我青城派历代前辈死于魔教之手者不可指数。快快将这妖女砍了,我们一同杀上天魔岭去。”众人见是青城派新任掌门玄诚子,其师灵虚道人中了三花销骨散后又为魔教杀手暗算。他身负师仇,心中痛恨,双眼圆睁,咬牙切齿地就要动手。

马胜豹抽刀在手,大叫道:“玄诚道兄好魄力。且不忙取她性命。待我先砍下她一臂再说。”

一人猛地从人丛中跃出,怒喝一声:“竖子敢尔!”纵身扑向马胜豹。众人看时,见那人袍袖上刺得辉月印记,手中持一把金光锃亮的黄铜算盘,正是明月山庄管家仇伍。

马胜豹正得意忘形地夸夸其谈,仇伍突然杀到,其势劲疾,一时竟吓得呆了。马啸云站在幼子身侧,伸掌朝仇伍拍去,正迎上仇伍打来的一拳。拳掌相交,马啸云岿然不动,仇伍一个筋斗倒翻出去。仇伍自幼便入了明月山庄,由仇景煜的祖父养大,教以明月山庄家传武功,数十年来对仇家忠心耿耿,江湖上颇有名声。马啸云见他被自己一掌震退,心中暗暗冷笑:明月山庄好大的名声,武功也不过如此。

仇伍在空中一个转身,落下时正在申屠霜身旁,快速拍出两掌打在押着她的两名马家弟子身上,将两人打倒在地,扯断绑在申屠雪身上的麻绳,准备带她遁去。

众人皆以为马胜豹言语辱及明月山庄和仇景煜,仇伍身为仇家忠仆,气愤之下替主人出头。不料他突袭马胜豹是假,不敌马啸云掌力也是有意为之,只是为了借他掌力落到申屠霜身边好出手相救。

马腾云马翔云兄弟二人见仇伍劫了申屠霜,各发掌向他袭来,一众万马庄子弟也纷纷持刀围了上来。

仇伍眼看无路可逃,手中黄铜算盘一挥,一百零五颗算珠犹如天女散花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出。

马家众人纷纷闪避,仇伍的算珠以强力机簧打出,势道甚是凌厉,数量又多距离也近,除马啸云等寥寥几人武功高强者外,皆为算珠所伤。

仇万谷喝道:“仇伍你干什么?”

仇伍并不理会,只是四下环顾,伺机突围。

马啸云手持单刀冲着仇伍中宫直进,当头一刀砍落。仇伍手中的算盘没了算珠,只剩一个框架,双手一分拆作两把铜尺,一尺架住马啸云单刀,一尺朝他肩头砸落。斜刺里又有一刀伸过来挡住仇伍砸落的铜尺,却是马腾云出手相助其兄。紧跟着马祥云也抽刀从仇伍身后杀来。马氏三兄弟刀法娴熟,配合默契,围住仇伍一阵急攻。仇伍手中铜尺舞得水泼不进,在密不透风地防守之时,偶尔反击一招,以一敌三竟丝毫不落下风。

仇万谷见仇伍的身手这般了得,心中大感诧异。仇伍自幼便入了明月山庄,几乎和仇氏兄弟一起长大,共同习武,功力相若。此刻他却能独斗马啸云等三人,招式精奇,内力浑厚,远在仇万谷之上,怎能令他不心生疑惑?

台上三人斗得正紧,少林方丈彗空禅师朗声说道:“原来阁下就是魔教的赤火使。”

马啸云兄弟三人听闻彗空之言,一起收刀退后。马啸云道:“方丈大师,你说这厮是魔教的赤火使?”

彗空道:“正是。”

仇伍喝道:“老和尚,你胡言乱语什么?”

彗空道:“施主不必狡辩。当日在庐山望天台,那赤火使掩去了相貌声音,不以真面目示人,但武功招式与你刚刚所使纯是一路。声音容貌可改,用惯了的武功是骗不了人的。”

仇伍道:“天下使一路功夫的人多的是,仅凭招式相同就说我是赤火使,老和尚未免太信口开河。”

彗空道:“当日你随仇万壑施主一起到的望天台,中途却又不见。那赤火使遁去后,你却重又出现。世上之事哪有这般巧合?你若不是魔教之人,今日又何以出手救这魔教女子?”

仇伍道:“老和尚心思倒是缜密,就算被你猜对了,你又能奈我何?”

众人纷纷呼喝:“原来这厮就是赤火使。千万不可教他跑了。”也有人叫道:“难怪仇景煜那小子能安然无恙地下得天魔岭,明月山庄果然跟魔教有一腿。”

仇万谷大声道:“魔教处心积虑令这奸贼从小潜入我明月山庄,我明月山庄向为正道武林世家,岂会与魔教宵小同流合污?我仇万谷今日与这魔教妖人恩断义绝,势不两立。”

仇伍冷笑道:“我是从小长在明月山庄不假,但这么多年来,除了望天台上不得已毒去庄主内力,我可没做半点对不起仇家的事。倒是你仇二爷,与自己嫂嫂不清不楚,被庄主察觉后竟痛下杀手,又嫁祸给神教,还将本该属于景煜公子的庄主之位据为己有,还真是一身正气啊。”

仇万谷怒喝道:“你胡说。魔教妖人竟敢捏造这一派胡言污蔑于我。”他见众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,这种事只要有人说就会有人信,只怕自今日之后江湖上尽是他的风言风语,难免更有添油加醋者,心中怒不可遏,纵身一掌朝仇伍劈去。

仇景煜想到仇伍看着自己从小长大,向来对自己极是亲厚,整个明月山庄之中除了父母便属他对自己最好,连叔父仇万谷比之都颇有不如,不料竟是魔教赤火使,一时间既感到意外,又觉得痛惜。再听他编排自己母亲与叔父的谣言,暗想魔教无耻一至于斯,忍不住就要出声喝骂。可回想那天早晨自己去找母亲商谈仇赵联姻之事,撞见叔父从母亲房中出来,而母亲房中却连个侍女都没有,叔嫂二人一早孤身共处实在有悖礼教,太也不合情理。难道真如仇伍所言,自己父亲并非死于魔教之手,而是被叔父仇万谷所害?他亟盼仇伍的话是凭空捏造的无稽之谈,又隐隐觉得这未必都是信口雌黄。他心中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,忽然有人握住他手,正是柳静姝眼神满是安慰地看着他。

仇伍和仇万谷在台上斗了十余招未分胜负。他武功本比仇万谷要高,只是刚刚与马氏兄弟交手颇耗真力,又见他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,还要顾着申屠霜,竟与仇万谷斗了个旗鼓相当。

马啸云兄弟三人乐得看仇万谷与仇伍拼命厮杀,只在一旁看着,并无上前助攻之意。场上其他人中多有与魔教仇深似海者,各自手执兵刃要一拥而上诛杀仇伍。

仇伍抡起手中铜尺,将仇万谷逼退几步,抓住申屠霜手臂,拉着她朝刘满德所在方位冲来。原来他眼看形势十分不利,再不脱身势必命丧群雄之手,见刘满德身边多是中了三花销骨散之人,当即要从此处冲出。他刚到刘满德身前,旁边一个胖大汉子一掌袭来,掌风汹涌,功力颇为不凡。此时两人离得近了,仇伍避无可避,只得一掌迎击上去。双掌甫一接上,仇伍只觉得对方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涌来,若是挨得实了,非当场暴毙不可。他也当真了得,于瞬息间调息运气,将袭来的掌力尽数转移到申屠霜身上,但这掌力实在太强,手上抓申屠霜不住,只得撇下她越上院墙,匆匆逃离。

仇景煜见仇伍要从自己身旁越过,他要就父亲之死向他问个究竟,当即出掌拦截,与他掌力一碰,感觉对方内力一缩一引,竟将自己的掌力引向了别处。眼看仇伍若无其事般越墙而去,申屠霜却是浑身巨震,口喷鲜血摔倒在地。仇景煜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将她抱起。

申屠霜被仇伍拉着,忽然感觉一股极强的内力袭来,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翻转,迷迷糊糊中见一个胖大汉子抱着自己,本能地伸手推拒。

仇景煜顾不得泄露身份,伸手抹去脸上易容之物,露出本来面目,说道:“霜儿姑娘,是我。”

申屠霜气息孱弱地呼唤一声:“景煜哥哥。”随即不省人事。

赵青崖见刘满德带来的这胖大汉子竟然是仇景煜,抽出长剑喝道:“仇景煜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跑到武林大会来撒野。”

仇万谷道:“景煜,快将那妖女放下。”

马啸云道:“仇景煜,你还敢说自己跟魔教不是一丘之貉?”

柳静姝见众人围住仇景煜,一个个都目露凶光,当即撤去伪装,持剑护在他身旁。

仇景煜明明和仇伍拼了一掌,却莫名伤到了申屠霜,眼看她生死未卜,正自忧急,被几人连声呵斥,心中焦躁,运起混元真气仰天长啸,震得众人头晕目眩,一手抱住申屠霜,一手挽着柳静姝飞身而去。

他偕着二女一路疾奔出得陇南城,仗着内力深厚,连续奔驰十余里不觉气衰。柳静姝虽由他伸手挽住,却早已跑得香汗淋漓脚步虚浮。他心知终不能一直这么奔逃下去,申屠霜的伤势也急需救治,便在一处土地庙中歇了。

申屠霜依旧昏迷不醒,好在气息尚存。仇景煜和柳静姝连声唤她,却毫无反应。二人皆不通医道,都感手足无措,只能忧心忡忡地静观其变。过得几个时辰,申屠霜依旧不醒,呼吸也渐渐弱了。

仇柳二人焦急万分之时,一个老僧低诵佛号出现在门口。

仇景煜见是个少林僧人,不知他意欲何为,起身挡在他身前。

老僧双手合十道:“老衲少林药王院首座彗能,见过仇少侠。”

仇景煜见他执礼甚恭,便也躬身行礼道:“不知大师佛驾到此有何指教?”

彗能道:“老衲奉掌门方丈之命,送来本门疗伤圣药天王护心丹,以保申屠姑娘性命。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盒,盒中装着小指头大小一颗药丸。

仇景煜大喜,连忙将药丸取了,塞到申屠霜口中。申屠霜伤势极重,不知吞咽。彗能上前轻捏申屠霜下颌,继而手成鹤嘴,揉动其咽喉,终于助她将药丸咽了下去。

少林药王院专研各类医道药物,所出灵药颇具神效。申屠霜服药不久,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,气息也慢慢恢复起来。

仇景煜见申屠霜并未醒来,躬身对彗能道:“不知申屠姑娘何时能够醒来。”

彗能搭住申屠霜脉搏凝神半晌,皱眉说道:“申屠姑娘内息紊乱,脏腑受损极重,暂时虽靠药物续得性命,想要痊愈恐怕回天乏术。”

仇景煜心中悲痛,说道:“伍叔既出手要救霜儿姑娘,怎的又将她伤得如此之重?”他自幼便称呼仇伍为伍叔,此时仍不惯改口。

彗能道:“那赤火使定是使了移形换影的功夫,将仇少侠的掌力转嫁到了申屠姑娘身上。”

仇景煜说道:“移形换影?那又是什么邪门功夫?”

彗能道:“那是通过内息搬运,将自身所受之力传导至他人的神奇武功。那赤火使和你对了一掌,其内力显然远不及你,但却毫发无伤,反倒是被他抓着的申屠姑娘受了重伤,必是移形换影无疑。只是这功夫向来是魔教教主申屠浩的家传绝学,不知这赤火使却又怎会使得。”

仇景煜为了截住仇伍,所发一掌尽付全力,这汇聚了百余年功力的一掌落在申屠霜身手,叫她如何承受得住?一想到此,他不禁背上冷汗直冒,颤声道:“求大师慈悲,救申屠姑娘一救。”

彗能道:“当今之世,除了神医竺青囊,恐怕再无人能救得申屠姑娘。老衲虽忝掌少林药王院,却也是无能为力,实在惭愧。”

仇景煜心想竺青囊墓门早拱,哪还有神医来救申屠霜。他想到当初申屠雪殒命时自己大发脾气将申屠霜气走,今日马胜豹却说申屠霜钟情于己,一直暗暗跟随,结果自己却一掌将其打得几乎香消玉殒,心中大恸。

柳静姝在一旁也是看得难过,泪水滚滚而下。

彗能道:“世间生死皆因果,申屠姑娘得脱俗世苦海,往生极乐,两位不必太过哀伤。”

仇景煜哽咽道:“晚辈愚鲁,勘不破俗世红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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