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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王的女人!

类别:灵异悬疑|字数:4W|作者:mp8E0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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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王的女人!
灵魂只在爱的人眼中显现出真正的模样。年少之时,我知道你疼我,就想着法子让你知道我要什么,最甜的冰糖葫芦,最酥的白玉糕,最美的褶仙裙,最好的长弓,最贵的名剑,你最喜欢的,只要我要,你就给我。可对我最好的 ...
《成为王的女人!》最新章节(1天前):

灵魂只在爱的人眼中显现出真正的模样。年少之时,我知道你疼我,就想着法子让你知道我要什么,最甜的冰糖葫芦,最酥的白玉糕,最美的褶仙裙,最好的长弓,最贵的名剑,你最喜欢的,只要我要,你就给我。可对我最好的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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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初的晌午,太阳明晃晃的,带着炙人却还不至于让人恼怒和倦怠的温度。

流青河就像它的名字一样,如同一条青色的丝带飘落在这郊野之处。一只褪了色的黄竹篙掀起雪白的波纹,等旧的波纹已散去些许时候了,新的波纹才堪堪追及。

竹篙的主人也是蜡黄,瘦小,大大的笠帽遮去了全部的脸,土色的麻衣套住了全身,看不出男女,也看不出老少。

“船家!船家!”河对岸有一名男子招着手,大声叫着,他身体肥硕,满脸大汗,叫喊比招手容易得多。

“你快点!快点!”

竹篙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,男子喊累了,就收锣罢鼓,喘着粗气,用袖子擦擦汗,不做那无用功了。

单手将竹篙干脆利落地插进泥里,轻舟便稳稳地靠岸了。男子一手提着衣摆,一手伸向前方,要船家扶一把的样子。

船家并不动。

男子上了舟,舟吃水下沉,又左摇右晃,男子赶紧坐好,不敢再动。船家倒是稳当,就是双手握着的竹篙已经崩弯了。船家一松手,竹篙便弹直了。

“竟然还是个丫头!”男子仰头,看见笠帽下的脸和有些乱乱的头发。

“多大了?”

船家并不说话,一昧地用双手划着竹篙。

还没有十四吧?”男子又打量着,见小姑娘一句话不说,就自我开导道:“可惜是个哑巴。”

喜儿不理睬他,这叫他有点无趣,环顾了下四周的风景,最后目光停在了船头。“这带的酒?我买了,正好渴了。”男子缓缓站起来,准备去拿船头的一坛酒。

喜儿用竹篙挡着,不许他过去。

“我给钱!”

竹篙分文不让。

“还是个聋子!”男子大声说着,掏出几个铜钱,准备塞到小姑娘手里。

见男子要靠近了,喜儿开口,“不卖。”

“哎,不是哑巴,你这小姑娘,我给钱为什么不卖,我都渴死了!”男子伸手去夺竹篙,在争夺中,小舟很快摇晃起来。

喜儿低着头看了眼舟沿,然后猛地松手。男子站立不稳,摇摇晃晃,喜儿夺回竹篙,一脚把男子踹下河里。

“这下你便不渴了。”

流青河进了城,便汇聚成了硕大的湖面,水光潋滟,碧波浩渺。眼下日头刚过,不少花舟上的女人都带着倦容懒懒地掀开帘子,从湖中揽一小半盆水,蹲在舟头梳洗。

喜儿将碇石用绳系住沉入水底,把舟停在一只船沿上刻了一个‘金’字的小船旁边,抱着酒坛子,轻车熟路地穿过大街小道,来到一座院子的后门。

这个院子是地上最大的一艘花舟,后门就是舟尾。喜儿敲了好几下门,才有人不耐烦地应了。后院的厨娘和丫头已经开始忙活,倒水声切菜声呵斥的声音掺和在一起,搅得有些姑娘心生不满,在屋里小声嘀咕着。

喜儿踏过湿漉漉飘着碎菜叶的地,通往前院的门把嘈杂的声音隔绝了大半。前院住着挽梦楼受欢迎的姑娘们,但眼下群花正歇,门扉紧闭,只是偶尔有一个面色苍白发髻散乱的女子捂着肚子狼狈地匆匆跑过。

雍国最好看的女子在挽梦楼,挽梦楼最好看的女子在醉神居,醉神居最好看的女子只一个,名唤蕴娘。

此刻,蕴娘正侧对着喜儿,倚靠在隐几上,青丝如泻,遮住了全部面容。这张隐几是蕴娘的最爱,用的带是天生屈曲,环半者的怪树,最难得是又横生枝杈,不必人为装足,蕴娘闲来无事总是倚手顿颡,凭几坐卧。

喜儿打开酒坛子,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,再从布包里拿出一方有些破碎的黄褐色的玉印,“这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
蕴娘好似兴致不高,懒洋洋地用手扶着额头,无力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接玉印。玉印还带着土和一些红棕色的污垢,而蕴娘的手无比雪白和纤弱,叫人心里一揪。

半年前雍都中有传闻说前朝的帝印出现在了羊舌,引得各路人马前去羊舌寻宝。蕴娘当时让喜儿去羊舌的时候,笑得有些玩味和略有所思。

如今,她随意把玩了两下,就将玉印放在地上,又转过头趴在隐几上,柔声说道:“去一趟徐家,徐家长子徐衎明日回府,他手中有平安县县令陈崖挪用公钱的合券。合券是刻有契据的竹木,双方各持其半,对证时,两半可合二为一,双方落款各半。你想办法带给我。”

徐。这个姓氏让喜儿微微动容,她在很小的时候曾经被送到一家姓徐的人家做过婢女。

“跟着徐二小姐,做事要当心些。”领路的嬷嬷叮嘱着,昨儿个晚上这个瘦瘦的女孩子守在徐家后门,一路跟着她,直到她快到家了,才从袖子里拿出些铜钱连同背上一布兜的干鱼交到她手里。

说想进徐家谋个差事。嬷嬷倒也看不上这些玩意,徐家虽然说不上是雍国的贵族,但好歹也是在朝做官,她在徐家也捞了不少油水。这女孩苦苦哀求,说自己母亲病重去世,她只身在流青河上采菱卖藕为生实在没有多少钱,徐家买她的钱她可以不要,只求一个吃饭的地儿。

嬷嬷想着只有这样凄苦的女孩才受得住徐二小姐的性子,必然逆来顺受,可以熬的时日长些,让自己不用再四处找婢女添补上去,也就答应了。只是拿了人家的卖身钱又不给个好差事总有些过意不去,就多叮嘱几句,平平‘良心’,“行了,进去吧。”

“二小姐,这是新来的婢女,叫喜儿。”

“喜儿?这么瘦津津的看着哪里有喜气了,不如叫愁儿好了。”徐锦华上下打量着喜儿,越看越生气,这领到她这里的婢女一个不如一个,她怎么跟徐闹比。

“是是,二小姐喜欢什么名儿就叫什么名,以后她就叫愁儿好了。”

嬷嬷赶紧迎合徐锦华,不想这更让徐锦华生气了,她顺手就拿起桌上一个茶杯,砸在嬷嬷脚下,“给我滚出去。”

嬷嬷只顾着自己前脚跟踩着后脚跟地出门去,把喜儿落在屋里,任由徐二小姐发难,只当她帮忙挡些怒火。而徐锦华也没让她失望,另一个茶杯直接砸在喜儿脸上,瞬间红了一片。

“不要再让我看见这个触霉头的糟践玩意,给我带下去。”徐锦华气鼓鼓地塌坐在椅子上,扭头去看墙上的画。

徐锦华身边的贴身侍女松松倒是很亲和,领着喜儿去了住处,还从一堆药中拿了一瓶给她。松松脸圆圆的,很是可爱,她今年十六岁,比喜儿大四岁。因为徐锦华不喜欢喜儿,所以松松让喜儿明天打扫院子的时候尽量早点,天还没亮就起来,省得被徐锦华撞见了又有苦头吃。

第二日徐家长子果然回府了,只是没人料到居然如此早。

喜儿正扫着地,一阵马蹄声尽,前院有人慌慌张张地跑去开门,接着声音乱作一团。喜儿拿着笤帚跑出后院,瞧着有人来了,就站在一旁假装扫地。

被围在中间的显然是徐家长子,他风尘仆仆面色苍白,用左手托着右手大步走着,听管事的只言片语,好像是受了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