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最后融合后，都是一样强大。
他们本身就是同源分裂出的两个个体。
而小丑愿意放低要求，自然是因为他现在比院长更弱。
如果有陆希安帮忙，他可能很快就被院长吞噬融合。
陆希安拿着手上的蝴蝶犹豫，“我不确定你给的是不是真的刀鞘。”
“你待会就知道了。”小丑似乎很笃定，“霸占我地盘的人，也是我们的同类，你试试看这个能不能压制他就行了。”
陆希安观察着手上的塑料玩具，“这能怎么用。”
“你按下那个假钻，我们就伤不了你，但院长隐瞒了你一个重要信息，它的使用，会消耗你的寿命。”小丑脸上仍然是吊儿郎当的笑容，“所以我建议你和我合作，比和那个老骗子靠谱。”
陆希安不认为山神就是什么好人。
可以说，他已经感受到山神在这三个副本的强烈变化了。
山神本身因为村民供奉，并不接近人类，简而言之，就是不接地气。
他没有能力玩弄人心，因为他不了解人心。
但是第二个副本的时候他已经有进步了，以旁观者的位置，一直观察着众人。
直到这个副本，完全没有了神明的包袱，能像个真正的小丑一样发疯，发癫。
这个成长速度，或是说，他们这类怪物，都是天性虚伪的。
但陆希安本来也没完全相信院长。
目前小丑主动接近他合作，倒是好事。
待对方发展成和院长实力差不多的强度时，两人交战，对双方的伤害都不小，陆希安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己。
“那你说说看，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陆希安把玩着蝴蝶，一副愿意帮忙的样子。
小丑脱口而出，似乎已经准备了许久，“只需要每次交手时，制造机会让我能够逃脱，我就可以慢慢发展实力。”
陆希安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，这就是打野发育吗，“不过，你刚刚说，霸占你底盘的，也是你同类？”
小丑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，“比我和山神目前都更接近本源，对我们有天然的压制，但有一点奇怪。”
陆希安挑眉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他像是我们被分散前的状态，但这点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。如果说我和院长一人占了35%的本体状态，那么为什么会有一个碎片的强度达到50%呢？”
陆希安理解了小丑的意思，他们所有同类组合起来是100%的状态，而山神院长加起来就有70%了。
那么剩下的最多也就30%。
而这30%为什么会比他俩的35%更接近本源，更强大。
陆希安之前推理的怀疑谢昭是在前面外表世界的过山车处。
但现在小丑的描述，那里是一个已经达到50%占比的同类。
在此条件下，陆希安又怀疑那里是谢昭。
所以只能得出一个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