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几乎是被迫张着嘴由她肆意，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。奇怪的是，她并不觉得反感。
逐渐适应之后，她学会了调节呼吸，没有那么无力招架了。
她微抬下巴迎合云筠，被吮得舌根发麻，嘴唇上又多了几个小破口。
亲够了，云筠放她呼吸，嘴唇蹭着她的耳朵问: “陛下，臣妾伺候得好吗?”
颜清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，毕竟此前她从未自称过“臣妾”。
便是其他妃嫔在旁，她也依旧“我”啊“我”的，毫无规矩。
可她偏喜欢这样的不懂规矩，甚至还准她不用行礼。
颜清想，她大概是昏了头。
妖妃祸国啊妖妃祸国，才进宫不到三月，她就成了昏君。
耳畔传来潮热的呼吸，耳垂被轻轻咬住: “陛下，为何不回答?不怎么样吗?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悦耳的丝竹声落入耳里，颜清受不住偏头，心里麻酥酥地泛着痒。
“云筠，你太放肆了。”
一声低笑荡开，颜清本就不定的心更加悸动，泛起一层层涟漪。
“笑什么?”
“笑你口是心非，明明就很喜欢，非要嘴硬。”
颜清被戳中心事，心跳漏了两拍，她怒: “朕何时喜欢了?”
云筠凑近她，漂亮的眸子里蕴着浅笑，像盛开的灼灼桃花。
“不喜欢吗?嗯?”
她故意贴近，用极为缱绻的尾音问，轻轻哼出来就像带着钩子，勾得颜清神志不清。
四目相对，不过片刻颜清就败下阵来，眼神闪烁着偏头躲开。
“没有那么讨厌。”
云筠又笑，清越的声音传出来时，她的唇也落在了颜清心口。
手腕转动，翻出了残影，颜清的呼吸被击碎，凌乱不堪地飘散在空气里，变得黏糊潮湿。
颜清扭动腰肢，不知道是想贴得更近还是远离。云筠垂眸看一眼，放开了她的手腕，手指落在腰际圈住，死死按着肚子不让她逃。
她好像在炫耀力气，可颜清不得不承认，自己确实拿她没办法。
自小长公主就请了人教她，她也是能骑在马背上弯弓射大雕的，可在云筠面前，她就好似柔弱不堪的闺阁小姐，只能任由她欺。负。
“云筠，别这么……慢，稍微慢一……”
云筠当作没听见，手速不变的十几下之后，后知后觉般问: “陛下，你刚才说什么?”
颜清已然没力气斥她，只弱弱地说: “朕要杀了……”
云筠噙住她的唇，带着惩罚性地亲了一阵，又问: “你说什么?”
颜清不敢再说了，将脸别开，凝在眼角的泪水滑落，掉在丝滑的锦缎上，消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