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甲说这句话时，脸上嬉皮笑脸。
只是他一转身回头，眼里的泪便忍不住涌出流下。他害怕被人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模样，传出去让人家笑话，只能仰着头快步走出这小院。
这一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，李二甲对这俩小孩已经产生了感情，就像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一样。
一个孩子聪明机灵、懂事乖巧，另一个孩子虽然话少，但也让人省心……
可一想到这两个孩子以后的宿命，李二甲的心就在痛。
……
李二甲离开后，杨凡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残局，刚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乙甲。
看起来对方是在等他的。
杨凡走过去没好气的说道：“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，就知道在那里傻站，也不知道过来帮忙。”
乙甲懒得搭理杨凡的吐槽，他直白的问道：“我问你，你是不是知道组织想要我们干什么？”
杨凡撇了一眼四周，如今夜深人静，小院附近被黑夜笼罩，只剩下竹叶打风的“簌簌”声。
“外面不方便，咱俩进屋里说。”杨凡二话不说就拉着乙甲的手往屋里走。
对方也没有任何反抗。
杨凡回到屋内，喝了口水后才说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明教花费如此之大的精力来培养我们，应该是想让我们帮他们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事。”
“脏事？”乙甲的年纪还小，他不懂这意味着什么。
杨凡只好简单的解释了一下：“就是杀人呗！他们要我们杀谁，我们就去杀谁。别人敢杀的，我们杀！别人不敢杀的，我们一样杀！只要把事情处理干净了，就不会有人找到我们。”
杨凡一直觉得这明教有问题，现在看来这完全是按照漫威宇宙里的著名杀手组织“红房子”培养女杀手的方式，来培养像杨凡这样一群没人要的孩子。
本来杨凡还不太确定的，但今晚看到李二甲的态度后，他心里便肯定了这个想法。
乙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，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：“杀、杀人？”
乙甲平日里连给鸡放血都要晕过去，更别谈杀人了，这种事情他完全做不到！
杨凡安慰道：“你别这么兴奋的颤抖了，这完全是我个人猜测。或许我猜错了，说不定明教其实是个慈善组织，专门保护我们这些孩子的。”
乙甲没好气的看了杨凡一眼，心里暗骂道：“你是不是眼瞎了？我明明这是害怕，你怎么看出我是兴奋的？我又不是变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