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和我有钱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再说谁说我的号码不好，我怎么记得它和一个女明星欠债的数字一样呢？”
这一次轮到风吟惊讶。
“你知道？”
“我猜你肯定才知道，是不是觉得没有我聪明。”
程砚秋得意的声音，让风吟冷笑两声，从电梯中走出来，回家，换下拖鞋。
“从你的笑声中我听到服气。”
“看来你耳朵是最先失去功能的器官。”
程砚秋低笑。
“风吟，你是第一个拿我身体状况开玩笑的人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开玩笑，我觉得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程砚秋的笑声越来越大，有一种难得的开怀。
“这么爱被骂的，也着实不多见。”
“怎么办，我真的觉得我们俩是天生一对。”
风吟已经坐在了沙发里，两只脚搭在茶几上，将电话打开了免提。
“什么时候瞎的？”
程砚秋又笑了，甚至笑出了蛤馍般的声音，让风吟给一顿毒舌。
“好了，我要去拍戏了。”
“电话费记得给我报销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电话挂断不到十秒钟，风吟收到了来自于程砚秋的转账红包。
五块四毛钱的红包，十分精准。
很快，程砚秋发来了一条消息：通讯费从0.09到0.2不等，按照最高等级0.2计算，27分钟，五点四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