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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玉惠没有说话,当作默认。
“他来过你这里?”郑起云继续问。
刘玉惠还是没有说话。
郑起云咬了咬牙,突然一把抓住了刘玉惠的头发,痛的刘玉惠发出了一声惨叫。
“他妈的,让你吞下的东西你还拿出来?你本事挺大啊?”
郑起云揪着刘玉惠的头发,发了狠。
“没有……我没有啊……”
刘玉惠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,声音颤抖地回答。
郑起云楞了一下:“没有?”
他松开了揪住刘玉惠头发的手,“那张内存卡呢?我让你吞下去的那张!”
“我,我……应该,应该排出去了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刘玉惠闭着眼睛哭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