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我锁上,又解了一次,“我的生日,我确实知道。”
“你刚改的?”
“屁,一直这个。”陆晴踹了我一脚。
“哦。”
“哦个屁。”陆晴又踹了一脚,“我发现你真挺喜欢说哦哦哦的,公鸡打鸣吗?”
我钳住她的脚腕,“那我是公鸡。你是什么,母鸡吗?”
另一只不安分的也踹过来了,“滚滚滚。”
“滚哪里?”我俯身过去,“滚床单吗?”
陆晴沉默了,但也就一小会,手很快就环上了我的后颈。
“姜老师,你还能行吗?”
恍然一瞬,我想起了头一次上床时的陆晴,就是这样环住我,半嘲笑,半瞧不起的问,姜老师,你行不行啊。
怎么不行?
再多几次,再多几日,再多几个月,几年,都行,行的不能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