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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园惊魂中70(1 / 2)

虽然我真的不想去凑热闹了,但是,当我看到看门老头那一副阴森森地样子,我就有气。他妈的,这个老*巨滑的家伙。最让人疑惑的是,这个家伙居然也是从研究大楼里出来的。难道?!

六、于是,我就偷偷地从背后跟上了他,他没有回宿舍楼,而是往北去了,那里是一号教学楼所在地,也是医大的生命中心的所在地,医大的生命中心,据说在全世界都有些名声。不过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,课程也基本上不安排在这里。而一到晚上,那里更是偏僻。他去那里会去干些什么呢?

他左转转右转转,进到了一楼的大厅里,又进了楼梯下的那个房间。我就在外面等着,但是,居然就再也没有动静了,而且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。我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,就往里面走去,进了大厅,然后再往里面的房间里走去。里面一片漆黑,我就顺手打开了灯。这一开灯,让我倒吸的不是冷气了,那感觉简直是从赤道一下子来到了南极洲,连空气都凝成冰了。那里面赫然是一具具尸体,而且全都吊在天花板上,一个个吐着鲜红的长舌头,一张张惨白的面孔。最糟糕的是我的眼前30公分处就正对着一具尸体的脸。

一些粘液般的东西滴滴哒哒的往下掉,地上是一片红色污水。我转身想跑的时候,一不小心,摔了一个大跟头,全身上下粘满了这些液体。

我从来都没跑得这么快过,按这种速度,我怀疑亚洲纪录都已经作古了。从1号楼到校派出所,有800米的距离。派出所的同志倒是十分敬业,马上跟我来到了1号楼,医大有尸体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,可怕的是尸体从来就没有进过1号楼。所以那里有尸体绝对是十分可疑的事。

怪事又发生了。当我们一起来到那间房间时,赫然看到在那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尸体,而是一些塑料人体模特。连地上的血水都已经没有了,而是一片干燥的地板。我的脑袋有些发胀了,难道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吗?我突然反应过来,刚才我摔了一跤不是还粘上了一些血水吗?这就是证据呀。

“我没骗你们,真的,你看我身上还粘着尸体的血水呢?”

“这位同学,你究竟在搞什么?你身上的分明是一些黄色的油状液体,怎么会是血水呢?”

这我倒真没注意,我仔细看了一看,的确不是什么血水啊。

这一回又搞大了,1号楼前聚集了不少人。

“哦,又是老棍在搞鬼啊。”“上回就是他在吓唬我们”大家东一句西一句,最可恶的竟然有人说:“是不是他的脑子有问题啊!”也许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吧。派出所的同志一定要带我去看一看心理医生。

“小棍同学,鉴于你目前的精神状态,还是由我们带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吧。”我们医大其它可能没什么优势,但是说到治病是没有比这个更算得上是特长的了。

“快,把他按住,不能让他乱动。”这那里是什么心理医生,这简直是兽医,一定要给我打镇静剂。我当然不愿意了,因为我已经在怀疑这是否是一个圈套了。龙困沙滩被虾戏。我还是敌不过他们,被他们强行摁在了手术台上。我看到医生狞笑着,然后朝着天空推了推针筒,嗖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天。他继续哈哈的狞笑着,从我这个方向看去他的脸是被一支粗大的针筒挡住的,那尖尖的针头闪着令人发毛的寒光加上那穿透心肺的笑声。他俯下身来,朝着我的胳膊打了一针。于是,我开始迷糊了,直到这个医生的嘴脸我已经看不清楚了。……

七、当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在寝室里了。烂命用一脸同情的眼神望着我。他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兄弟,你是太倒霉了,自从上次撞上鬼之后,你是越来越不正常了。”今天要不是派出所的同志把你送回来,你还不知道会晕倒在哪里。

他们又把我送回来了?我开始有些搞不懂了,既然他们要陷害我,为什么又要把我送回来呢?不行,我得起来喝口水,头很痛,连脑子都痛的不行,我喝了一大杯水,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。

烂命接着说道:“他们说你是高度紧张压力过大,造成视觉幻像,需要充分的休息。要不然的话,也许会造成精神分裂!”精神分裂?不就是神经病吗?等一等。“烂命,你再重复一遍。”烂命用不解眼光看着我。“干嘛,说你一句,你就要和我拼命啊。你真是病得不轻啊。”精神病。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忽视了,每年即有自杀的,也有一些是精神病的呀,会不会两者之间有着一些联系呢?而且是非常直接的联系。也就是说我可能已经接触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阴谋,他们需要致我于死地,而手段就是一步一步的将我变作一个精神病患者。

因为一个精神病说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?如果这样的话,我不敢再想下去了,这好像只是在美国恐怖片中才会发生这种情况。而我现在是在中国。我转念一想,或者真的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,真的如他们所说是压力过大高度紧张,造成幻像。拼命地制造一个对手,目的是为了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大英雄。

不过既然对手已经制造了,那么我这个英雄是要当到底的。第二天,上完课之后,我来到了档案室。

“我是市刑警队的,有几起案件需要你们配合一下。”然后我递上了我的学生证。我估计他们也不会仔细看。那有这种人啊,为了看一看学生档案,而冒充刑警队的。我的估计没错,他只是看了一下相片,就递了回来。

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。”

“我想看一看这些人的档案资料。”我递上了那份自杀者的名单。

他们在里面忙碌了半天。然后一脸遗憾的出来了。

“对不起,这些人都没有档案资料。只有叫这个文悠兰的有。”

“怎么可能?那为什么这个文悠兰又有呢?”

“哦,大概是因为其它人都是学生吧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这个……”

“是,这个文悠兰是教师。”他递过了一份资料。

文悠兰,女,28周岁。在十三年前分配入医大,身高1。65,体重50公斤,于十二年前上吊自杀。又碰了个壁。在回寝室路上,我在大门口的烧饼摊上顺便买了一个饼。嗯,不错,我咬了一口说道。那师傅挺高兴的。“当然啦,小同学,我可是在这里摆了十多年的摊了。”

哦,我低头准备离开。他说他摆了十多年摊。啊!我醒悟过来,又转回头问他:“师傅,那你对医大一定很了解喽。”

“很了解说不上,大事情多少知道一些。”

“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些年发生的自杀事件。”

“唉,你们小青年总喜欢听这个。好吧,好吧,我给你说一说。”我递给他一只烟,然后打开我的笔记本。

8“其实,以前医大挺纯朴的,很少有这种事。只是大概是十多年前吧,从一个女老师开始的。说到那个老师可真是漂亮啊,这么说吧,那时候医大没结婚小伙的梦中情人一准是她,结了婚的都在后悔干嘛这么早就结婚啊。可惜啊,红颜薄命哪。她死的时候,大伙伤心的。好不容易出个美女,又没了。她死后老天是连下十天阴雨,最后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。”“大饼张,她死就得下雪,你以为你是在说书呢?当年你怎么不当演员去呀。”旁边卖馄饨的奚落道。

我倒不管老天干什么,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死。“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会自杀呢?”

“这我也不知道了,听说是为情所困,也有的是说被非礼了。总之不好说。”他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:“自从那以后,医大是年年出事情,我都搞不懂了。怎么人那么软弱,动不动就去寻死啊。去年死了四个,可怜啊,父母辛辛苦苦的养到这么大,多不容易啊,说没就没了。”旁边卖馄饨的又插话了:“大饼张,你上回不是说那个女的是没有父母的吗?这回怎么又说她们父母可怜了。”

“少臭嘴,上回说的那个没有父母,不等于个个没有嘛。”

我顺手又买了两饼,干脆今天不去食堂了,就吃饼吧。回到寝室,大家都去吃饭了,就剩我一个在那里啃饼。自杀,自杀,会不会那一天我看到的有问题呢?对了,她的死亡时间是半夜三点钟,而我看到她是二点十分,就是说当时她并没死,而且当时她的脖子上是有绳索的,显然是有人想致其于死地。恰巧被我看见,当时一定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,而凶手又认定我知道了当时的情况,所以三番两次的致我于不利。

我把手头的饼一扔,就上楼了,因为那天她是死在三楼的洗手间里的,而她就住在三楼。我来到女生宿舍门口,因为是吃饭时间,她们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在。我努力做了张笑脸说:“啊,听说上回自杀的就是你们寝室的。”连我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有些变态了,而何况她呢?她的惊吓可大了,因为她慢慢地挪动身体,出了门口时是一溜烟跑出去的。

空的床铺一定是她的,果不其然,里面有只木箱,是刑警检查后认为没有价值而放回寝室的。里面有些私人信件,我发觉她的信件很单一,都是寄给一个人的。翻了翻信的内容,我发现原来她只有姥姥这么一个亲人,而且已经瘫痪在床了。那么这些年来的自杀者是否都有这么个共同特点呢?没有亲人,那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亲人上门找麻烦,也就意味着她们的死活并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关心了。就在我还要进一步搜索的时候,女生们回来了。我只好灰溜溜地走了。经过厕所时,我突发奇想,何不趁此机会看一看那里有什么异样呢?于是我仔仔细细地从洗手间的门口开始检查,门口的地板不太平整,有些凹痕,往里面去,积水越来越多,地板有些光滑。而厕所门上就是她上吊的地方。我将视线移过去。啊,我大叫一声,因为门口竟然有一个红衣女子。不过我这一声并不够大,因为这个女子的尖叫声压过了我的声音。我太疏忽了,这里是女厕所啊,尽管出事后的使用率有些下降,总不能让她们不使用吧。

这一回更糟糕了,一大群女生将我赶了出来。除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称号外,这回又多了一个变态色魔的称号了。

9今天早上上课前,刘远找我谈话了。他紧紧盯着我。

“小棍,你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?”

我故作疑惑的望着他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他清了一下嗓门:“小棍,不要装糊涂,你很清楚你在干些什么?”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:“我们也非常清楚。”他的脸色开始阴沉了下来。

“刘老师,我的确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?我为什么要和你装糊涂呢?”我已经下定决心,千万不能被他吓倒。

“这样吧,小棍同学,鉴于目前你的情况,建议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。”

“我目前的状态非常好,没有必要非得回家。”我心想况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办呢?我脑海中似乎出现了那些自杀者在喊着冤枉,还有那位在家中苦苦等待着的瘫痪婆婆在喊着还我孙女。在这种紧要关头,我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?不过,刘远的脸色是愈来愈阴沉了。

“小棍同学,不—要—辜—负—了我的一片好心。”他将不要辜负这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,显得特具威摄力,然后用整双眼白盯着他手中的袋子,我定睛一看,竟然是血淋淋的不知何物,令我深深地打了一个冷战。他阴阴地转过身去时又说了一句话。没有听真切。好像是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”。

今天上课,我的身体就感觉有些不对了,全身酸软无力,整个头晕晕的,似乎是特别疲劳。他一番话就可以把我吓成这样,没道理啊。绝对不是,那么一定就是前天的那针镇定剂。是了,一定是那针有问题,昨天没有发作,而今天开始了。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,看人都是双影。下了课,我到水龙头边冲了冲头,好像清醒了一些。但是很快,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混沌状态了。我想医生是不能去看了,那该怎么办呢?我想到了我的父亲。给他打个电话吧。现在对我来说是危机四伏了,而我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是老爸了。

怎么和他说呢?告诉他我现在身处险境?不行,老爸的心脏不太好,还是不要刺激他了。走到电话亭前,我下定了决心,不和他谈这些。只向他求教一下怎样减轻头晕的方法。老爸的确有经验,他让我试试针灸。

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,又想起了那瓶子人体组织,不如寄回去让老爸研究研究吧。放下电话,我就把那些东西寄了回去,另外附上一张信纸。

在路上,我不断地掐着太阳穴,试图让头疼缓解一些。然后用大头针在穴位上扎几下。

的确还有些效果。不过也真是倒霉,那个校派出所的家伙好像是在路口专门等我的,这才是真正头疼的事。

“小棍同学,你今天好像气色不太好啊。我们送你到医生那里看一下吧。““不用,不用。”我抱着头想逃过去。没想到他一把就将我拉住了。这叫头疼再挨上一棒子——疼上加疼了。我奋力想挣脱,但是不知道从那里又涌出了好几个家伙,将我反剪双手,像抓罪犯一样将我扭送到了那间令我心悸的房间。又是那个兽医!这一回他换了一个特大号的针筒。

一边往里面加药水,一边念念有词。“加大剂量,一定要加大剂量。”这一回我的头可是一点都不痛了,拼着老命挣扎着,这绝对是早就预谋好的。反抗中,我的鞋子飞了出去,衣服也撕破了。由于动静太大了,隔壁房间的人们惊恐地跑过来。我心想,这回我有救了。那个兽医也露出了笑脸。“哦,不好意思,是一个精神病患者。干扰大家工作了。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他一边陪笑,一边推药,将他们送出了房间。迸的一声,他关上了门,笑脸瞬间变作了冲天怒气,脸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。伸出那只毛茸茸的粗手就给了我一嘴巴子。“奶奶的,我就不信治不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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