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冕苦笑着吻他,“朕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块……”
“不解风情的木头?”秦佩挑眉。
轩辕冕失笑,“这种市井浑话你也是听赫连雅娴说的?日后离她远些,和朕皇嫂说这些闺房之事,秦以环你让朕说你什么好?”
秦佩一愣,恍然大悟,“那日陛下在左近?难怪我觉得那日的鹦哥啼声古怪。”
轩辕冕简直无话可说,撑起身子,想起身下榻。
秦佩却勾住他的脖子,呢喃道,“扫了陛下的兴致了?”
无奈一笑,轩辕冕躺回去,与他脸贴着脸,“你是什么人,朕早该知道……”
“对不住……”秦佩很有几分负疚。
轩辕冕将他搂入怀中,吻上他唇,克制着体内燥热,低声道,“睡吧。”
二人脉脉无语地躺了会,轩辕已将周礼在脑中过了三遍,却忽然被人翻身压住。
秦佩玉面晕红,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粉色,在月光下简直勾魂摄魄。
“陛下……”秦佩只觉嘴唇干涩,不由舔了舔,“敦伦之事,可有人教过你?”
轩辕冕本就在强自压抑,如今见他这般形态,哪里还能忍得住?立时便仰头吻上他脖颈,又对着他喉结轻轻一咬,感到秦佩微微一颤,不由笑道,“你来教朕?”。
秦佩喘息着看他一眼,只觉得自己周身发烫,不由又凑得近了些,“那你便快些。”
深深看他一眼,轩辕冕生涩又不失温柔地动作起来。
二人融为一体时,在极度的疼痛中,秦佩恍惚间竟觉得当年那梦魇竟慢慢鲜活起来,那突厥男人的脸亦慢慢明晰——英武端方,冷漠似冰。
而他竟对秦佩缓缓一笑,那笑里竟带着几分慈爱,随即身影却慢慢消散,直至再看不见。
似乎是留意到秦佩走神,轩辕冕有些不满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,换来秦佩一声轻哼。
秦佩于欲海中沉浮,恍若不系之舟般上下颠簸,俨然不知今夕何夕。
云散雨收之后,轩辕冕很是餍足地将秦佩搂入怀中,还想说些体己话,就听秦佩喃喃道,“极乐倒也不至于罢?”
轩辕冕立时黑了脸,按住秦佩又是好一阵折腾。
元月初三那日的宗室家宴,皇帝罕见地姗姗来迟。
见他容光焕发、神采奕奕,赫连雅娴若有所思,对挨着生身父母撒娇的小太子道,“狗剩,今夜回了含凉殿,帮我留意留意你秦叔叔。”
轩辕懋歆眼珠一转,笑出两个梨涡。